04
D4:2018/2/13 年廿八
昨夜上了几次厕所,尿色苍黄。今晨起来,找体温计量了体温,39.8度。
吃过早餐,去看医生,大街上空空荡荡,社区的门诊都关门过年了,打车去区医院的门诊部,这间在区人民医院搬迁后留下来的门诊部,执意保持着一个优良传统:不能刷卡、免手机支付,只收现金。我身无分文,只好叫公司在这边的拍档帮忙送钱过来。
等待期间,我走出阴冷的门诊大厅,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冬日的暖阳里却瑟瑟发抖。
拍档到来后,挂号、候诊都很快,医生询问了几个问题,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我都要反复多次回答同样的询问:
喉咙痛不痛(不痛)
有无咳嗽(没有)
有无流涕(没有)
小便有无不适(没有)
之前有无发烧(发,最高40度)……当天在医院测温就40度
每天发烧几次(不固定,退烧几次就发烧几次)
(以下的以上问题一律简称为“以上问题”)
询问完病史后医生检查了一下喉咙,并用听诊器听了心肺,然后直接就开药了。我问医生我是什么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医生答是流感,要几天吧。
付过现金拿了药赶紧回家吃,期望能好了过年。
开的有一盒疏风解表的中成药,几粒维C,两种西药各开了两片,西药的包装袋注明一天服两次,一次一片,也就是只开了一天的药。
吃了药就上床睡觉,不到半个小时,开始大量出汗,换了两身衣服都被湿透了,折腾一番后我感觉人轻松了不少,测体温只有37.8度,心情大好,想着专业就是专业,药效立竿见影。
欢不过三刻,一会人又开始昏沉起来,再睡了一会,测体温40度。遵医嘱灌白开水,尿色依然深沉,到晚上吃了点粥,把药吃了,同样的服药半刻后开始大量出汗,接着体温下降,但不久又烧了起来。
我百度这两种西药----一种叫对乙酰氨基酚片是退烧药,只在高烧时服用。另一种叫磷酸奥司他韦的,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达菲”----目前治疗流感病毒的一线药物。
05
D5:2018/2/14 年廿九
昨天开的西药吃完了,症状依旧,想着明天就是除夕了,所以还是决定去看医生,去的还是昨天的门诊部,但已不是昨天的医生。
今天的值班医生看上去应是那种中西兼顾、内外同修的全才医生,他给一个胳膊打着石膏的老人家看完后,把我叫了进去,问了一遍“以上问题”,听诊压舌后,很严肃地对我说:“你患的可能是比较严重的甲型流感,除了吃药,要多休息多饮水,注意体温变化,再给你开两天的达菲,这是对付甲型流感的特效药,另外再开几片退烧药给你,体温超出38度半时就吃,可以先吃半片,半片退不下来再吃整片,退热药一天不能超过4次。”
十分详尽的医嘱,我一下对他肃然起敬。
有钱没钱剪发过年,几十年的老规矩不能改。
从门诊出来直接去了发廊,期间感到烧情又要上来了,剪完头发直奔家里,找了两床被子盖上,蜷缩在被窝里仍然瑟瑟发抖,完全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感觉内脏好像都在抖。
这是发热以来第一次发作寒战,也是整个患病期间最严重的一次。此后医生检查时也多次问及我发热时是否伴随有寒战,不清楚是否是因为有寒战的发热会更加严重?
06
D6:2018/2/15 除夕
仍然反复发热,当天录得最高体温40.1度,晚上吃了碗白粥,算是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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