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一次谎就等于撒了一次气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要求,所以,对女人撒谎,要分别看待。
以前,女人们都是被关在深宅大院里的,别说外出了,就是看见一只鸟儿,也算运气不错。现在,女人要解放自己了,她们外出的机会大大增多,而她们又不愿意毁坏自己的形象,而这形象又是千百年来一代一代熏陶与潜移默化的结果。
现在当然不裹小脚了,但有些要求不啻于是另一种形式的裹脚布,比如,我们要求女人“贤惠,聪颖,漂亮(如果不漂亮,至少要气质高),乖巧,要善解人意,要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进得卧房……”你看,如果说这个时代还有什么圣人的话,那么,这个圣人一定是个女人,或者说,这个圣人,是按照女人的标准来制定的。
所以,对于那些下班晚回家10分钟就要盘根问底的男人来说,女人们每当与昔日恋人或同学共进晚餐,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说“今天单位加班,要晚回家两小时”,或者在路上塞车塞得一点脾气没有之时,只得改唐朝诗人陈子昂的那首《登幽州台歌》了:前不见车头,后不见车尾,念道路之拥堵,独怆然而涕下(被汽车尾汽呛的)。
女人撒谎,可以说是不需要理由的,但这也并非说她们天生地就出口成谎。有一点必须分清楚的就是:女人们撒的谎,大多是小谎,既不祸国也不殃民。
男人们有了不快可以发酒疯,女人呢?躺在街头当然不行了,有了压力,撒一次谎,类似于要爆的胎撒了一点气,于身于心都有好处。
一间自己的屋子
弗吉尼亚·伍尔芙说:女人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
相比男人而言,女人更注重自己的私人空间。这是她们心灵的领地,是精神的后花园。
我的女友有一次电话中对我说,她要离开我一个月时间,去流浪。
当时,把我吓坏了,真替她担心,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流浪?那与跳楼有什么区别?
我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去流浪一个月,她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肯说,我就更急了,这么说吧,最后,就差给她下跪再外加一场音乐会,五次电影院,十次法式大餐了。
逼急了,她差一点哭了起来,无奈,只得极不情愿地说了。原来,她想做个美容,把下巴上的一颗痣做了,要用激光,可她不想让我看到她脸上的灾情,想一个月后给我一个惊喜。
女人们的空间真的不容男人进来,甚至可以说,女人的谎,是男人逼迫的结果
当然,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女人的谎一个连着一个,就像一个欠债太多而又无力偿还的人,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所以,女人撒谎像所有的谎一样,都有穿帮的可能。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女人是鱼,且是美人鱼,谎言是网,且是蜘蛛网,不破才怪呢?!
女人们的空间何时真正地属于自己过,小时候,属于父母的,长大了,属于男朋友的,婚后,则又属于孩子的。
她们要上班挣钱,哪怕有老公养着,但其代价也是明显的,至少要把老公的领带放在一个他抬眼就能看到、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吧。
如果说有私人空间,怕也在少女时代的日记里。
女人用谎言为自己搭了一个纸房子
当然,有些女人现在成了SOHO一族,但是,老接到出去踏青啦、吃饭啦、跳舞啦之类的电话,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思来想去,你把电话拨了过去,对他说道:对不起,我感冒了。
是的,女人为了给自己营造一个小小的空间,也就不得不常常“感冒”了。
反过来说,女人正因为有了这样那样的“感冒”,她才可以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里,做自己的女王,那些桌子、椅子、电饭煲、空调、吸尘器都是忠实的女仆。
女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远远看去,她是一个点,但她又不是孤立的(尽管偶尔孤芳自赏),她并没有与世界失去联系,哪怕有时候,主动或者被动说出了一些谎言,但我相信,她与男人,另外的女人,还有生活,这四个点一连,就构成了一个四边形的关系,而且,她并不想与任何一边亲近也不想与任何一边疏远,每一边都看似独立而又紧紧相连,但相对的两边又都是平行的,因为,女人希望生活像火车轨道一样,向前无限地延伸,但又必须保持一个纯粹属于个人的、不受任何人打扰的空间——如果没有一间立体的、属于自己的屋子,那我们就祝愿女人们拥有一个平行四边形的空间。
这是女人心灵的责任田,不管谎言的种子在世俗的土壤里会不会发芽,但我们必须理解女人,尊重女人,因为——万丈红尘,一旦落地,必为三尺黄土,一个人,想种什么,不想种什么,是她自己的事……
(实习编辑:杨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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