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不愿意回答有关自己的问题。如果你拿着这样的问题跑去问男人,他们一定会用精神科医生的眼光看看你,然后说:“有病呀!”
这就是男人。虽然他们有着成百上千稀奇古怪的爱好,却绝少有女人那样凡事好问的气质。男人可不是因为弄清为什么才喜欢上某件事的。
嘴坏的尺度
虽然现在有女相信:坏在嘴上的男人不是真坏,也早有人总结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男人的选择都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他们过分沉湎于实际的快乐罢了。
那么,男人究竟为什么爱讲荤笑话呢?就算把爱因斯坦他老人家复活也无法给出最科学的答案,只有男人吧台里的猜想。这样的解释也许会让男人们笑得更坦然、更得体、更理直气壮一些。
猜想一:荤笑话是一种特殊的男性语言--解释了为什么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爱讲荤笑话。
作为消遣,荤笑话一直是男人的语言游戏。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男人都在这个小圈子里拥有统一的性别标签。它在词的使用和含义方面具有此一范围内特定的意义和作用,它既不宜外传,外人也未必能尽得其中奥妙。八十年代中期,人类学家在西印度群岛中的小安德列斯岛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印第安人部落。他们至今仍在使用三种语言进行日常交流:男人和男人的语言、女人和女人的语言、公众集会的语言。
其实,类似的语言专属现象在人类历史中曾屡屡出现。这些专属语言通常提供了相对封闭、保守的环境下对独立性和隐蔽性的保障。由此联想到荤笑话异常鲜明的男性化色彩、独立性和它所涉及的性问题的隐秘性(人类至今仍未完全开放的唯一的神秘地带),我们不难做出这样的推断,荤笑话极有可能是男性专属语言为性这个特殊部位保留的特殊对话方式。
猜想二:荤笑话是生殖崇拜没落后的现代教义--男人脑中保存的古代人文信息。
生殖崇拜是人类早期文明中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虽然现在人们已经不再跪在阴茎和子宫的大像前狂呼乱跳,但作为一种习俗,生殖崇拜并未彻底泯迹,只是改换成为相对较隐晦的方式存在。从五千年前仰韶文化的陶祖过渡到圭,生殖崇拜便少有以明确的固体形态出现,转而以意念的形式存在于人们的思想当中。而语言是表达人们意念最完整最准确的方式。荤笑话便是这种意念在现代环境下的语言释放。
关于这一点,我们很容易从荤笑话中找到生殖崇拜的痕迹,如荤笑话最经常涉及的夸大的男性生殖器、夸张的男性性功能,这种对强壮的赞美和对弱小的贬损直接承继了生殖崇拜的原始宗旨。像老和尚打鼓、国王放风筝等都表达了人们对威猛的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崇尚。因此,从这层意义上说,男人在讲荤笑话时不过是在重述祖先的生殖崇拜意识,是在进行一种思想的口头交接和宣扬。
猜想三:被压抑的性欲望的语言宣泄-或者你是或者你不是,就算是吧!
现代生理学和心理学普遍承认性欲望是人最本能的欲望,性欲望的满足与否直接影响和操纵着人的思维举止。男人面对的现实是,性欲望随时随地地产生却不能随时随地地得到满足,而性欲望又不象气球,搁置久了会自然的萎缩,它迟早要以这样或那样的途径予以释放。已知的性欲望的释放途径除了性交外,还有做梦、超负荷运动、语言宣泄、变态(如同性恋、恋物癖、窥阴癖等)和阉割。其中能为个人自我控制又不必伤及肢体的只有语言宣泄一种。所以大多数男人选择了讲荤笑话其实是为自己被压抑的性欲望找了个最佳的释放方式,这与人们愤怒时大吼大叫,悲伤时大哭大喊是同样的道理。
猜想四:荤笑话是男人表现个人性感的语言舞台--男人比女人更性感也更想炫耀性感。
与女人不同,男人在表现个人性感方面除了展示肌肉之外几乎没有第二种选择,即便健壮也并非男人专属,一身腱子肉的女人随处可见。男人既没有女人乳房那样鲜明可见的性特征,社会又未给男人提供表现个人性感魅力的开放舞台,因此,他们开始了彼此间的抱怨和倾诉,并逐渐学会了将这种不满编纂为有与无、强与弱的笑话,久而久之便形成荤笑话这样一种固定形式。男人在这里可自由表现个人性感。
猜想五:毫无道理,就是喜欢--男人喜欢什么本来就没有也不需要理由的。
这个猜想也许是最正确的,俗话说,萝卜咸菜各有所爱。一个人喜欢白色,一个人喜欢红色,实际上不可能探出究竟。大多数男人在讲荤笑话时似乎更象个半大的孩子手拿小铲在挖墙角。他不想破坏房屋,也不想了解地基的构造,他这么不停地挖着只是因为他喜欢,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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